摘要:我的核心觀點是盡管我提出了這么多問題,但我不認為我們需要放棄深度學習。對于層級特征,深度學習是非常好,也許是有史以來效果較好的。認為有問題的是監督學習,并非深度學習。但是,其他監督學習技術同病相連,無法真正幫助深度學習。
所有真理必經過三個階段:第一,被嘲笑;第二,被激烈反對;第三,被不證自明地接受。——叔本華(德國哲學家,1788-1860)
在上篇文章中(參見:打響新年第一炮,Gary Marcus 提出對深度學習的系統性批判),我列出了深度學習的十大挑戰,并認為深度學習本身盡管很有用,但不太可能獨自實現通用人工智能。我認為深度學習「并非一種通用的解決方案,而只是眾多工具之一」。
取代純粹深度學習的將是混合模型,它不僅具有深度學習的監督形式,還包含其他技術,比如符號處理(symbol-manipulation)和無監督學習(也可能會被重新概念化)。我同樣敦促社區將更多的先驗結構(innate structure)納入 AI 系統。
文章一推出,引來數千人在 Twitter 上討論,有些人非常認同(比如「這是很多年來我讀過的較好的深度學習與 AI 文章」),有些人反對(「很有想法… 但大部分是錯的」)。
我認為清晰地認識這些問題很重要,因此我編輯了一個包含 14 個常見問題的清單:無監督學習的用武之地在哪兒?為什么我沒有描述有關深度學習的更美好事情?是什么給了我權利首先討論這一事情?讓神經網絡實現從偶數到奇數的泛化有何意義?(這是最重要的問題)以及更多其他問題。我沒有涉及所有問題,但是我盡量做到有代表性。
1. 什么是通用智能?
機器學習著名教授 Thomas Dietterich,我目前最徹底而明確的反對者,給出了一個讓我非常滿意的回答:
「通用智能」是一個系統,可在一系列的目標和環境中智能地執行動作。可參見 Russell 與 Norvig 的教科書《人工智能:一種現代方法》,其中把智能定義為「理性地行動」。
2. Marcus 不喜歡深度學習。他應該多說些深度學習的大量應用所取得的實際成果。
上面提及的 Thomas Dietterich 教授寫到:Gary Marcus 的文章令人失望。他很少述及深度學習的成就(比如自然語言翻譯),并小看了其他成果(比如包含 1000 個類別的 ImageNet 是小型的/「非常有限」)。
對于第一點,我當然可以說出更多成果,但是卻沒有,就像我忘記提及 Dietterich 的較佳實例;不過我在《Deep Learning: A Critical Appraisal》第一頁就提到:
深度學習取得了大量的當前較佳結果,比如在語音識別、圖像識別和語言翻譯領域,并在當前廣泛的 AI 應用中發揮著重要作用。
稍后我將在文中引用若干個很不錯的文本和博文,其中包含大量的實例。但是其中大多數不能被稱為 AGI,這是我的論文主旨。(比如,谷歌翻譯非常贊,但不通用,它無法像人一樣回答關于其翻譯內容的問題。)
第二點更加真實。1000 個分類真的很有限嗎?是的,如果與認知的靈活性相比的話。認知科學家通常認為個體所知道的概念數量是 50000 個,并且人類可以輕易地把這些概念組合成數量更多的復雜想法。寵物(pet)和魚(fish)很可能在這 50000 個概念之中;而一個不同的概念寵物魚(pet fish)很可能不在。并且我可以輕易地接受「a pet fish that is suffering from Ick」這個概念,或者注意到「it is always disappointing to buy a pet fish only to discover that it was infected with Ick」(我小時候得過 Ick 這種病,至今依然很排斥)。我可以表達多少像這樣的想法?明顯超過 1000。
我并不確切知道人類可識別多少視覺范疇,但我的猜測大體不差。試著谷歌一下有關「pet fish」的圖像,沒問題;然后再試下「pet fish wearing goggles」,你得到的大多是帶著眼鏡的狗,錯誤率超過 80%。
依我看,ImageNet 限定為 1000 個類別本身對機器學習就是一種危害,它取得了短期的成功,卻避開了更難、更開放、必須最終解決的問題(比如場景和語句理解)。相較于本質上我們可以看到和理解的無限的語句、場景,1000 個類別實在是太少了(參見文末 Note 2)。
3. Marcus 說深度學習沒有什么用,但它對很多任務都有實際意義
當然深度學習是有用的,我從沒這樣說過它沒有用。只是說在目前監督學習的形式下,深度學習可能正接近它的極限;這些極限將阻礙我們通往通用人工智能的進程——除非我們開始結合符號運算和先天經驗等。
我的核心觀點是:盡管我提出了這么多問題,但我不認為我們需要放棄深度學習。相反,我們需要對其進行重新概念化:它不是一個普遍的解決辦法,而僅僅只是眾多工具中的一個。我們有電動螺絲刀,但我們還需要錘子、扳手和鉗子,因此我們不能只提到鉆頭、電壓表、邏輯探頭和示波器。
4. Gary Marcus 說 DL 對于層級結構來說并不夠好,但是 LeCun 表明深度學習非常擅長利用這種層級結構
這是 Ram Shankar 提出的非常機敏的問題,我應該更清楚地回答:我們能考慮的層級結構有很多種。對于層級特征,深度學習是非常好,也許是有史以來效果較好的。就像 LeCun 所說的那樣能高效處理特征層面的層級結構,我們通常把它表示為層級的特征檢測。這就像我們用點構建線、用線構建字、用字構建句子那樣。Kurzweil 和 Hawkins 也著重強調這一點,且這種層級結構真的可以追溯到 Hubel 和 Wiesel(1959)的神經科學試驗和 Fukushima 在 AI 上的觀點(Fukushima, Miyake, & Ito, 1983)。Fukushima 在他的神經認知學模型中手動構建了許多抽象特征的層級表示,而 LeCun 和很多研究者表示我們不需要手動完成這件事,讓機器執行就行了。
但是這種方式并不需要追蹤所遇到的子成分,頂層系統不需要明確地編碼整個輸出的結構,這也是為什么深度學習系統會出現對抗樣本的挑戰。例如在典型的圖像識別深度網絡中,沒有完全認知到校車由輪子、底盤、車窗等構成,因此它們會認為黃色和黑色的條紋就是校車((Nguyen, Yosinski, & Clune, 2014),且這種條紋的模型與校車的輸出單元激活值密切相關。[Note 3]
我所討論的層級結構是不同的,它圍繞著可以被明確解釋的整體和部分之間的關系而構建。經典的證明是喬姆斯基的層級觀點,在一個有復雜語法單元組成的句子中,如使用新穎的短語「the man who mistook his hamburger for a hot dog with a larger sentence like The actress」代替「she would not be outdone by the man who mistook his hamburger for a hot dog」。
我不認為深度學習在理解上述的女演員、男人、和熱狗之間的關系,盡管它會嘗試著去理解。
即使在視覺上,問題也會存在,例如 Hinton 最近關于 Capsule 的研究(Sabour, Frosst, & Hinton, 2017),他們試圖通過使用更多結構化的網絡在編碼方向上構建更魯棒的圖像識別模型。我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趨勢,也是一個潛在能解決對抗樣本問題的方法。
5. 在通用人工智能的環境下討論深度學習是有問題的,因為深度學習的目標就不是通用人工智能!
這個問題較好的回答是魁北克教授 Daniel Lemire 所說的:「Oh! Come on! Hinton, Bengio… are openly going for a model of human intelligence」。
其實有很多學界領軍人物都表明深度學習是很難找到它的極限的,它能面對超乎我們想象的困難。DeepMind 最近的 AlphaGo 論文 [見 Note 4] 有類似的定位,Silver 等人(Silver et al., 2017)表明:
「我們的研究結果全面地證明了,一個純粹 [深度] 強化學習方法是完全可行的,即使在最具挑戰的領域。」
總之而言,人們持續對人類水平和 AI 系統的性能進行基準測試,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 AGI 就是我們的目標。
6. Marcus 認為有問題的是監督學習,并非深度學習。
Yann LeCun 在我的 Facebook 主頁中發表了以下評論:
我沒有時間做出完整的回應,但總而言之:(1)我認為文章的大部分觀點都有錯誤。如果文中所有「深度學習」的實例都被「監督學習」取代,那么錯誤就會大大減少。(2)尋找一種將深度學習的概念拓展到無監督學習和推理中的方法,正是過去 2.5 年來我一直倡導的。我不只是在倡導它,實際上我一直在努力...... 你對這件事很了解,但是你沒在論文中寫明。
上述評論中,所謂我不承認 LeCun 最近的工作這一部分有些奇怪。誠然,我沒能找到一篇能在我文中引用的總結性文章(當我問 LeCun 時,他通過郵件告訴我還沒有這樣一個文章),但是我明確地提到了他的興趣:
最近深度學習先驅 Geoffrey Hinton 和 Yann LeCun 都表明無監督學習是超越有監督、少數據深度學習的關鍵方法。
我同樣在文中指明:我們要清楚,深度學習和無監督學習并不是邏輯對立的。深度學習主要用于帶標注數據的有監督學習,但是也有一些方法可以在無監督環境下使用深度學習。
我的結論也是積極的。雖然我對目前建立無監督學習系統的方法表達了保留意見,但我最終的結語是樂觀的:如果我們建立了能設定自身目標的系統,并在更抽象的層面上進行推理和解決問題,那么人工智能領域將會有重大的進展。
LeCun 的評論中正確的部分是,我提到的許多問題是監督學習中的普遍問題,而非深度學習所特有的問題。我本可以更清楚地闡明這一點。許多其他的監督學習技術面臨類似的挑戰,例如泛化以及對海量數據集的依賴;而在我所說的問題中,深度學習所特有的問題相對較少。
但是,其他監督學習技術同病相連,無法真正幫助深度學習。如果有人能提出一個真正令人欽佩的、以無監督的方式進行深度學習的方法,可能對深度學習需要重新進行評估。然而,我沒有看到那種無監督學習,至少是目前所追求的。目前,它們都無法對于我提出的挑戰(例如推理、層級表征、遷移、魯棒性和可解釋性)進行補救。現在看來,這只是一個金融期票而已。[Note 5]
正如波特蘭州立大學和圣達菲研究所教授 Melanie Mitchell 迄今為止在一條無答復的 tweet 中提到的:……LeCun 說 Gary Marcus 文章是「大部分錯誤」,但是如果限制在監督學習,那么「錯誤大大減少」。我很愿意聽到(現有的)無監督學習項目的例子,希望有這種例子能說明 Gary Marcus 的說法是錯誤的。
我也很愿意聽到這樣的消息。
同時,我認為沒有原則性的理由能讓人相信無監督學習可以解決我提出的問題,除非我們首先加入更加抽象、象征性的表述。
7. 深度學習不僅包括卷積網絡(Marcus 所批評的那種),它「本質上是一種新的編程風格——『可微分編程』——而且該領域正試圖用這種風格實現可重用構造。我們已有一些方向:卷積、池化、LSTM、GAN、VAE、記憶單元、路由單元等。」——Tom Dietterich
這似乎(在 Dietterich 的更長的一系列推文中)作為一種批評被提出。但我對此感到困惑,因為我是一個可微分編程的粉絲,而且我也是這么說的。也許關鍵在于,深度學習可以采取更廣泛的方式。
無論在什么情況下,我都不會將深度學習和可微分編程(例如我所引用的、像神經圖靈機和神經編程這樣的方法)等同起來。深度學習是許多可微分系統的組成部分。但是這樣的系統也完全插入了從符號處理技術中提取的重要元素,我也一直在敦促這個領域對此整合(Marcus,2001; Marcus,Marblestone,&Dean,2014a; Marcus,Marblestone,&Dean,2014b)。這其中包括記憶單元、變量操作以及其他系統(比如近兩篇論文所強調的路由單元)。如果把這所有都融合到深度學習中能讓我們得到通用人工智能,那么我下面的結論將會完全正確:對于擴展來說,大腦可能被視為由「一系列可重復使用的計算基元組成 - 基本單元的處理類似于微處理器中的一組基本指令。這種方式在可重新配置的集成電路中被稱為現場可編程門陣列(FPGA)」,正如我在其它地方(Marcus,Marblestone,&Dean,2014)所論述的那樣,逐步豐富我們的計算系統所建立的指令集會有很大的好處。
8. 現在 vs 未來。也許深度學習現在不起作用,但我們的子孫后代可能實現 AGI。
有可能。我認為深度學習在將我們導向 AGI 上可能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如果首先添加一些關鍵的東西(許多還沒有被發現)的話。
但是,補充哪些因素至關重要?這個未來的系統,應該稱為深度學習本身,還是更為合理地稱之為「使用深度學習的某某某」?這取決于深度學習在終極解決方案的哪個部分起作用。例如,也許在真正充分理解自然語言的系統中,操作符號的方法將扮演深度學習的同樣重要的角色,或者更重要的角色。
當然,術語學是這個問題的一部分。最近一個好朋友問我,為什么我們不能將包括深度學習在內的任何東西都稱為深度學習,即使它包含操作符號的方法?深度學習的優化處理應該很關鍵。對此我作出回應:為什么不把包含符號操作在內的任何東西都稱為符號操作,即使它包含深度學習呢?
基于梯度的優化應該得到應有的效果,但符號處理也應該是這樣。符號處理是系統地表示和實現高級抽象的已知工具,它基本上覆蓋了世界上所有復雜的計算機系統,包括電子表格、編程環境、操作系統等。
最后,我猜想,最后的成功也將歸因于神經網絡和符號處理之間的不可避免的聯姻,混合系統將把這兩個同樣于 20 世紀 50 年代初發展起來的 20 世紀人工智能的偉大思想匯集在一起。其他尚未發明的新工具也可能至關重要。
對于一個深度學習的真正追隨者而言,任何東西都是深度學習,無論它如何與其他技術融合,無論它與現有技術有多么不同。(帝國主義萬歲!)如果你用一個神經元代替了經典的、符號性微處理器中的每一個晶體管,但是保持芯片的邏輯完全不變,一個真正的深度學習追隨者仍然會宣告勝利。但是,如果我們把所有技術混在一起,我們就無法理解推動(最終)成功的關鍵法則。[Note 6]?
9. 沒有機器可以推斷。因此期望神經網絡可以從偶數中生成奇數并不公平。
這里有一個以二進制位為表達式的函數。
f(110) = 011;
f(100) = 001;
f(010) = 010。
那么 f(111) 等于多少?
普通人或許會猜測 f(111) 等于 111。但如果你是上文討論的那種神經網絡,你的答案或許并非如此。
如果你曾數次聽說過神經網絡中的隱藏層可以「抽象化函數」,那么你應該對此感到驚訝。
如果你是人類,你可能認為該函數就是某種「逆轉」,可以用一串計算機代碼輕松表達。如果你是某種神經網絡,那么學習以從偶數擴展到奇數的方式將這種逆轉抽象化非常困難。不過是否有可能做到呢?如果你沒有對整數的先驗知識,則不可能。試試另一種情況,這次是十進制位:f(4) = 8;f(6) = 12,f(5) 等于多少?人類讀者不會關心這個問題需要從偶數擴展到技術,而大量神經網絡卻會產生困惑。
當然,由于示例較少,該函數并不確定,但是大部分人會認為 f(5)=10,這一點非常有趣和重要。
同樣有趣的是,大部分標準多層感知機(代表二進制位數字)給出的答案并非如此。這給了我們一些啟示,但是神經網絡社區的很多人對此不以為然,Fran?ois Chollet 是一個例外。
重要的是,識別一個可以應用到所有整數的規則就相當于神經網絡識別在一個語境中使用的新名詞可以在大量其他語境中使用。我第一次聽說 blicket 這個詞表示物體時,猜測它可用于多種情況,如 I thought I saw a blicket、I had a close encounter with a blicket,以及 exceptionally large blickets frighten me 等等。我就可以生成和解釋此類句子,而無需特殊的訓練。blicket 是否與我聽到的其他詞語音相近并不重要。如果大部分機器學習系統處理該問題時遇到問題,那么我們理應認為大部分機器學習系統有問題。
那么我「公平」嗎?公平,也不公平。我確實讓神經網絡做一些違反它們假設的事情。
神經網絡擁護者或許會說「等一下,在你的『逆轉』示例中,輸入空間有三個維度,分別代表最左邊的二進制位、中間的二進制位和最右邊的二進制位。訓練過程中最右邊的二進制位只能是零,如果那個位置的數字是 1 的話,網絡就不知道該怎么做了。」比如,康奈爾大學的一位博后 Vincent Lostenlan 說:「我不理解你在 3.11 中想證明什么。f 是輸入空間中(n-1)維超立方體頂點的恒等函數。你為什么對 DNN,或者說任何 ML 模型感到震驚,而不是「泛化」至第 n 維?」
Dietterich 也持相同觀點,只不過更為準確:「Marcus 抱怨深度學習無法推斷,但是『沒有』方法可以推斷。」
但是盡管對于深度學習難以解決奇偶數的問題(本文語境下)二者都說得對,但是在更大的問題上,他們的觀點都是錯誤的,理由有三:
一,人類可以推斷。在上述兩個示例中,人類都可以推斷出正確答案。你打算相信誰,我還是你自己的眼睛?
對于在當代機器學習中浸淫已久的人來說,我的奇偶數問題似乎并不公平,因為訓練過程中并沒有說明特定的維度(限制最右的二進制位的值為 1)。但是當人類看到上述示例時,你不會被訓練數據中的這一差距阻撓,你甚至不會注意到它,因為你的注意力處于更高級的規律。
人們通常用我剛才描述的方式進行推斷,比如從上文給出的三個訓練示例中識別出字符串逆轉。從技術角度看,這是推斷,而你恰好做到了。我在《The Algebraic Mind》中認為這種推斷是在訓練示例空間以外泛化全稱量化一對一映射(universally quantified one-to-one mapping)。如果我們想要趕上人類學習,則找到該問題的解決方案非常重要,即使這意味著動搖原有的假設。
現在,很可能有人用這個理由認為這不公平:人類泛化此類映射時,明顯依賴于先驗知識。
確實如此。但是重點是:某種神經網絡缺乏好的方式來整合合適的先驗知識。準確地說是因為這些網絡缺乏好的方式來整合先驗知識,如「很多泛化適用于無界類別的所有元素」或「奇數除以 2,余數為 1」,神經網絡缺乏對變量的運算時就會失敗。合適的先驗知識允許神經網絡獲取和表示全稱量化一對一映射。標準的神經網絡無法表示此類映射,除了使用有限的一些方式(比如卷積)。
二,當前沒有任何系統(深度學習或其他)可以用我上文描述的方式進行推斷,這樣說并非沒有理由。其他架構可能「處于險境」,但是這不意味著我們應該放棄游向岸邊。如果我們想實現通用人工智能,就必須解決這個問題。
三,當前沒有系統可進行推斷的論斷是錯誤的;已經存在很多 ML 系統至少能夠推斷出我描述的部分函數,你或許就擁有一個:Microsoft Excel,具體來說是它的快速填入(Flash Fill)函數(Gulwani, 2011)。支持它的方法與機器學習大相徑庭,但是它可以進行某種推斷,盡管是在比較狹窄的領域中。
它甚至可以用你所用的方式,即使在百位數的訓練維度中沒有正例。該系統從你想要的函數示例中學習,并進行推斷。小菜一碟。深度學習系統可以用三個訓練示例做到嗎?即使有在其他小型計數函數上的大量經驗。
也許吧,但這樣做的方法可能就只是變量運算的混合,這與大多數深度學習中典型的卷積神經網絡所采用的方法是不同的。
為了把所有這一切都變得不同,一個粗略的方法就是考慮目前大多數機器學習系統所處的階段是什么 [Note 7],即它們并不是考慮被設計為「outside the box」,它們被設計為在黑箱內完美的嵌入器。對于一些目標來說,這是沒什么問題的,但并不是所有。人類比目前的 AI 更擅長于站在黑箱外思考,我不認為有人會反駁這一點。
但是沒有機器能處理類似人那樣廣度的問題,如果機器學習工程師希望為 AGI 努力,那么他們真應該朝這個方向發展。
10. 你所論述的事實該領域中的每個人都已知道了,它并沒有新意。
當然,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正如前所述,很多評論者都表明我們還不知道深度學習的極限在哪,還有人認為極限會有一些,但是我們目前還沒有發現。也就是說,我從來沒有說過我的觀點是全新的,我引用了很多學者的研究結果,他們都獨立地得出了相似的觀點。
11. Marcus 沒有引用 XXX。
是的沒錯,文獻引用是不完整的。我未引用的論文中最重要的是 Shanahan 的 Deep Symbolic Reinforcement(Garnelo,Arulkumaran & Shanahan,2016);我也漏掉了 Richardson 和 Domingos(2006)的 Markov Logic Networks。如果現在來看,我還希望引用 DeepMind 的 Evans 和 Edward Grefenstette 2017 年的一篇論文,以及 Smolensky 有關張量計算的文章(Smolensky 等人 2016)。以及多種形式歸納編程的研究(Gulwani 等人,2015),以及概率編程(Goodman、Mansinghka、Roy、Bonawitz & Tenenbaum,2012)。所有這些研究都努力在將網絡與規則聯系在一起。
此外還有 Jordan Pollack 等先驅者們的早先研究(Smolensky 等人,2016)。以及 Forbus 和 Gentner(Falkenhainer,Forbus & Gentner,1989)以及 Hofstadter 和 Mitchell 1994 年進行的類比工作,還有很多。還有很多文獻是需要引用的。
總之,我試圖找出其中具有代表性的研究,而非全面引用,但我承認還是應該做得更好……
12. Marcus 不是站在業內的角度思考問題的,他不是推動者,他只是一個批評者。
關于是否列出這個問題,我有些猶豫,但我看到有很多人都持有這種觀點,其中甚至包括一些知名專家。正如 Ram Shankar 提到的,「作為一個社區,我們必須把批評限制在科學和價值的層面上。」真正重要的不是我的資歷(事實上我認為自己有資格寫這樣的文章),而是論證的有效性。
要么我的論點是正確的,要么不是。
不過,對于那些希望了解我的背景的人,在本文附錄中有一些可以參考的資料。
13. Re:層次結構,Socher 的 tree-RNN 如何呢?
我已寫郵件向作者問詢,希望進一步了解這項技術。我也在推動其他一些研究團隊嘗試 Lake 與 Baroni(2017)這類的研究。
Pengfei 等人(2017)也提出了一些有趣的討論。
14. 你對深度學習的批判應該更強烈。
明面上還沒有人這么說,但有一些類似的話已經出現了,大多是在私下里。
例如有些人就指出:深度學習可能會在未來預測上出現一些嚴重錯誤。
目前,對于深度學習成功的感覺正以指數級的速度快速發展……這就像鳥兒低空掠過樹枝,看到大量果實,一旦飛過果樹,進行深度推理的速度就會變慢了。此外,我不明白在識別貓正確率剛剛達到 95% 的今天,為什么人們對于通用人工智能、倫理、道德有這么多的思考。后一類的問題應該存在于更復雜的空間之上。
這位同事還補充說:[研究者們] 在宣布在某些領域取得勝利的速度過快了。比如圖像處理:我們已經發現了一類計算機更加擅長解決的圖像處理問題,確實如此,但同樣這些算法仍然會被對抗攻擊迷惑。此外,當它們出錯時,錯誤往往非常離譜。與之相對的,當我在街道上駕駛汽車時,我可能會把一棵樹誤認為是路燈柱,但我不會有那些深度學習網絡犯的那些奇怪錯誤(這是因為我對含義和背景信息有深入的理解)。人們確實通常知道這些局限性,但 ImageNet 的結果給人們帶來了一個基本觀點:計算機比人類更擅長圖像識別。
另一位同事、機器學習研究者和作者 Pedro Domingos 指出了一些我沒有提到的當前深度學習方法的其它短板:
和其它靈活的監督學習方法類似,深度學習系統可能不穩定——訓練數據的少許改變可能會導致所得模型發生巨大變化。
即使更少量的數據就足夠了,但它們還是需要大量數據。(數據增強的成本非常高,而在人類看來,這應該不是必需的。)
它們可能很脆弱:數據上的微小變化可能會導致災難性的失敗(比如將數字數據集中的黑白像素翻轉(Hosseini, Xiao, Jaiswal, & Poovendran, 2017))。
它們的準確度往往比我們推斷的更低(比如 Ribeiro, Singh and Guestrin (2016) 發現在從 ImageNet 提取出的一個數據集上實現的狼與狗辨別的高準確度主要是通過檢測狼圖像中的白色雪堆得到的。)
在機器學習的歷史中,到目前為止,每一種范式在失勢之前往往會主導大約十年的時間(比如神經網絡主導了八十年代,貝葉斯學習主導了九十年代,核方法主導了 2000 年代)。
正如 Domingos 指出的那樣,我們不能保證這種起起伏伏還會重復。神經網絡之前已經經歷過幾次起伏了,一直可以追溯到 1957 年 Rosenblatt 的第一個感知器。我們不應該將這種周期性的熱情誤認為是智能的完全解決方案——在我看來,這仍然還需要數十年的時間。
如果我們想實現 AGI,我們自己必須清晰地認識到我們成功路上所面臨的挑戰。
備注
1. 感謝 Amy Bernard、Josh Cohen、Ernie Davis、Shlomo Shraga Engelson、Jose Hernandez-Orallo、Adam Marblestone、Melanie Mitchell、Ajay Patel、Omar Uddin 和 Brad Wyble 給出的評論。
2. 依賴這 1000 個圖像集還存在其它問題。比如,在閱讀本論文的草稿時,Melanie Mitchell 向我指出了 Loghmani 及其同事 (2017) 最近在評估深度學習在真實世界中的表現的重要成果。該論文的摘要寫道:「分析深度表征從網絡圖像到 [現實中的] 機器人數據的可遷移性。盡管 [使用網絡圖像開發的表征] 得到了出色的結果,但實驗表明在真實機器人數據上的物體分類還遠未得到解決。」
3. 而且文獻正在快速增長。12 月底有一篇關于欺騙深度網絡使其將兩位滑雪者誤認為狗的論文(https://arxiv.org/pdf/1712.07113.pdf)以及另一篇關于用于構建真實世界對抗補丁的通用工具的論文(https://arxiv.org/pdf/1712.09665.pdf,也可參閱 https://arxiv.org/abs/1801.00634。)(https://arxiv.org/abs/1801.00634%E3%80%82%EF%BC%89) 深度學習在真實環境中竟如此脆弱,想想都可怕。
對于這個問題,可以查閱 Filip Pieknewski 的博客了解為什么使用照片訓練的深度學習系統難以將它們所學到東西遷移到線條圖畫上:https://blog.piekniewski.info/2016/12/29/can-a-deep-net-see-a-cat/。視覺并不像很多人以為的那樣已經得到了解決。
4. 正如我將在即將到來的論文中會解釋的那樣,AlphaGo 實際上并不是一個純粹的(深度)強化學習系統,盡管引用的段落看起來好像是這樣。這實際上是一個混合系統——其中包含由操作符號的算法驅動的組件以及一個經過精心設計的深度學習組件。
5. 隨便一提,AlphaZero 并不是無監督的,而是自監督的——使用了自我對弈和模擬作為生成監督數據的方式;我會在接下來的論文中更詳細地討論該系統。
6. 比如谷歌搜索以及理解它的可能方式。谷歌最近已經在其用于搜索的大量算法中加入了深度學習算法 RankBrain。而且谷歌搜索肯定是在輸入數據和知識后以分層的方式處理它們(按 Maher Ibrahim 的說法,這就是算作深度學習所需的一切)。但是,深度學習實際上只是眾多算法中的一個;比如知識圖譜組件則主要基于遍歷本體(traversing ontology)的經典人工智能概念。從任何合理的角度看,谷歌搜索都是一個混合系統,深度學習只是其中眾多方法中的一種。
將谷歌搜索整體上稱為「一個深度學習系統」是一種嚴重的誤導,就好像是因為木工活涉及到螺絲刀就把木工活稱為「螺絲刀」。
7. 歸納邏輯編程、歸納函數編程(微軟 Flash Fill 背后的大腦)和神經編程等是重要的例外。這些全部都取得了一些進展;其中一些甚至包含了深度學習,但在它們原本的操作運算之外還包括對變量的結構化表征和操作;這就是我要求的一切。
8. 我的人工智能實驗始于青少年時期,其中包括用 Logo 編程語言編寫的一個拉丁語-英語翻譯器。在研究生學院,我與 Steven Pinker 一起研究探索了語言習得、符號規則和神經網絡之間的關系。(我也要感謝我的本科導師 Neil Stillings)。我為我的論文(Marcus et al., 1992)收集的兒童語言數據已經被引用了數百次
在 20 世紀 90 年代末,我發現了多層感知器中一些特定的可復現的問題(Marcus, 1998b; Marcus, 1998a);基于這些觀察,我設計了一個被廣為引用的實驗。該研究發表在 Science 上(Marcus, Vijayan, Bandi Rao, & Vishton, 1999),表明年幼的嬰兒可以提取代數規則,而 Jeff Elman(1990)的當時流行的神經網絡則無法做到。所有這些在 MIT Press 2001 年出版的一本書(Marcus, 2001)中達到了高潮,其中包含了各種代表性的原語,其中一些已經開始出現在最近的神經網絡中;尤其是在新的差分編程領域(Daniluk, Rockt?schel, Welbl, & Riedel, 2017; Graves et al., 2016)中對變量的操作,相關研究應該在某個位置引述這本書。使用記憶記錄也得到了重點強調,在 Facebook(Bordes, Usunier, Chopra, & Weston, 2015)等的關于記憶網絡的研究中可以看到相關思想。接下來的十年我研究的其它問題包括遺傳性(innateness,Marcus, 2004)(我會在接下來關于 AlphaGo 的論文中詳細討論)和進化(Marcus, 2004; Marcus, 2008),我最后又回到了人工智能和認知建模。我在 2014 年發表在 Science 上的一篇關于皮質計算的文章(Marcus, Marblestone, & Dean, 2014)也預測了一些當前差分編程領域正在發生的情況。
最近我離開了學術界,在 2014 年創立了并領導著一家機器學習公司;從任何合理的角度看,這家公司都很成功——在成立大約兩年之后被 Uber 收購了。作為聯合創始人和 CEO,我組建了一個包含世界上一些較好的機器學習人才的團隊,其中有 Zoubin Ghahramani、Jeff Clune、Noah Goodman、Ken Stanley 和 Jason Yosinski;該團隊在開發我們的核心知識產權和塑造我們在智能上的使命方面發揮了關鍵性作用(Zoubin Ghahramani 和我本人聯合撰寫的一個專利正在申請中)。
盡管我們做的很多工作都是機密,現在也歸 Uber 所有,而不是我,但我可以說我們工作中的很大一部分都是為了將深度學習整合進我們自己的技術中,這讓我很大程度上熟悉了 TensorFlow 和梯度消失(爆炸)問題的樂趣和艱難。我們的目標是讓我們日常就能在稀疏數據上使用混合深度學習系統來得到當前較佳的結果(有時候成功了,有時候沒成功)。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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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鏈接:https://medium.com/@GaryMarcus/in-defense-of-skepticism-about-deep-learning-6e8bfd5ae0f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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